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晉江首發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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晉江首發

他的目光沈了下去,呼吸不平。

想要將她唇上的胭紅都席卷入腹,嘗嘗究竟是何等的滋味。

“不想死就不要亂動。”聞齊妟將手收了回來,強行抑制那升起來的燥熱,語氣暗含了警告。

他近來時常會有這樣的感覺,當時以為是飲的是那些補藥,所以最初並未太在意,後面才知道裏面是什麽。

可分明都已經停了,為何還有這樣的感覺,甚至更加強烈。

他好似變成了一捆幹柴,隨意一束火種就會將他燃起。

“松手我帶你回去。”聞齊妟微喘地滾動著喉結,其實他也很舒服。

江桃裏哪能還能聽見他的話,隔了片刻覺得眼前的人分外眼熟,一時半會想不起來,便將臉埋在他的懷裏使勁嗅,氣味格外的熟悉。

聞齊妟當她是鬧安靜了,抱著人上馬車,進去之後想要將人放下。

他對她本就一點防備都沒有,所以倏然被她用手推倒在了馬車中。

馬車裏鋪滿了厚重的毛毯,他倒在上面眼中似有瞬間的茫然。

等反應過來時,臉色忽地變得很難看,嗓音喑啞地夾雜著危險:“下去。”

“不要喝藥了,胸口脹脹的,難受。”江桃裏的記憶開始紊亂。

她似乎回到了在江府被人逼著喝藥的時候。

那些藥她每每回想都忍不住想幹嘔,喝完胸口便難受。

江桃裏將眼前的人,當做是來逼她喝藥的仆奴,慌張之下想著將人壓在身下,好似這樣這樣就不用喝藥了。

“胸口好脹,好難受。”她呢喃著。

聞齊妟聞言目光一頓,視線不受控制,順著近在眼前的那張臉往下移動。

那若隱若現的雪肌,蜿蜒而下有峰谷,沈甸甸地正擠壓在他的胸膛。

他猛地閉上了雙眸將頭別過,克制著呼吸,伸手想要將身上的人推開。

但她就如同紮了根,生了藤的雙生花,盤根在他的身上,還不斷動著,嘴裏還一直哭喊念叨著什麽。

他越是用力推,她便纏得越緊,一絲縫隙都不曾留下。

“江桃裏,松開。”他似被這般纏煩了,伸手捏住她的後頸,語氣又沈又啞,還伴著細微克制的喘。

江桃裏搖了搖頭。

她現在好難受,說不出哪裏難受,只能不斷地蹭著他的脖頸,好似這樣就能好受一點。

“好難受,你幫幫我好不好。”江桃裏低頭捧著他的頭,用鼻尖碰了碰他的額頭。

感受到那搭在頸子的手瞬間頓住了,她立即將他的手抓住,按在柔軟之上。

“你……什麽意思?”聞齊妟一楞,險些以為自己聽錯了。

“你就按按它好不好。”她咬著下唇,垂著眼睫不斷地顫著,心中滿是委屈和無辜。

她話音落下的那一瞬間,聞齊妟差點就要失控。

但他強忍著,促狹地瞇起雙眸,淩厲的視線掠過她的面容。

“我是誰。”

他是誰?

江桃裏出現了短暫的迷茫,他是束縛她雙手的仆奴,是每日逼迫她喝藥的秋寒,還是誰?

她垂眸仔細看著眼前的人,五官深邃,容貌秾艷,給人一種極致的詭譎。

是誰?

江桃裏腦海忽然就閃過,一張纏繞著紅線的黃金鬼面具,一個眼神就能讓她產生退避的懼怕。

“長平少將軍,齊妟。”她低垂著眼眸輕聲地念著。

哪怕只是一個稱呼,一個名字,也能使她害怕地輕顫。

但比懼怕更強烈的感覺是汩汩翻湧的水浪。

她太難受了。

話音落下也並未管他如何反應,就已經握著他的手輕用了力道。

那熟透的粉尖桃被揉得糜爛。

她卻更難受了,低頭抵在他的額頭上,輕聲地說道:“還有另一邊,你也一樣好不好。”

並未得到回答,江桃裏也沒有在意,主動將他的另外一只手拿起來,覆蓋在要粉白的布料上。

似艷麗的白玉蘭染了緋色的胭脂,從上而下都呈現極致的慾感。

“還想要……”她帶著哭腔委屈地呢喃。

這句話無異於星火落在他的身上。

“自己取,但不可太過分了。”他微喘地說著,手中克制著力道。

若是尋常的時候,她敢這樣主動,絕對會被吃得幹凈,但現在她理智不清。

江桃裏被揉得很舒服。

細柔的聲似一只春.情.泛濫的小貍奴,又哭又喘,婉轉輕吟。

聞齊妟比她還要渾身難受,靠在馬車壁上,頭微揚,喉結不斷滾動著,體內邪氣亂撞。

他已經隱約察覺到自己的不對,還有江桃裏的不對。

本是要推開的,但距離太子府還有段距離,她哭得又那般委屈,他也就任由著她抓著自己的手動作。

誰知漸漸她不甘於此。

江桃裏微垂下頭,濕溫粘稠的觸感落在他半闔顫不停的眼睫上,一路往下卻始終避開那淡薄寡情唇。

她一口咬上滾動不止的喉結,軟無骨手亦是無意識地隱入了衣襟中,所及之處皆是滾燙。

身下的人不言語。

因竭力壓制藥效,他此刻懶倚在那靠墊之上,渾身泛起強烈的緋紅,額間青筋鼓起,呼吸沈重。

他冷眼乜斜著她愈漸過分的動作,瞳孔如同黑夜般藏著暗地翻湧的情緒。

“該松手了……”似有一聲如風拂過的喑啞聲響起。

江桃裏搖搖頭拒絕:“不,還要。”

她也不知曉為何會這樣難受,好似只有貼著他才會好受些。

她只知道自己現在需要什麽,才能緩解滿心的空泛。

聞齊妟見她一路向下去,下一步便是拉綢褲,才有所動作。

一手隔著粉白桃花輕碾粉芯替她舒緩,一手禁錮住那往下沈的腰肢,啞著嗓音開口:“你可知你在對著齊妟做什麽?”

她這一下去,可真的無法挽回了。

江桃裏顫著身整個朝前貼緊,唇去尋了滾動不止的脖頸,輕含弄著模糊了語調:“讓他幫我。”

她真受不住了,渾身難受得想哭,可只哭也無法緩解體內莫名的感覺。

為了讓他放松些,江桃裏用著學過,卻不曾用過的動作下意識去討好。

喉結一片濕潤,她如同長牙的幼獸嚙齒著,吮吸著,舌尖跟著滾動的喉結挑.逗。

“幫幫我……”似泣未泣地帶著柔軟的哭腔。

僅一瞬間,聞齊妟最後的理智也繃斷了,片刻失神,禁錮著她腰的手略微松了力氣。

“呃……”

江桃裏如願地坐了上去,半跪在他腰身兩側,刺痛讓她想要退縮,但緩解了身上的難受。

她慢慢地動,漸漸得了幾分滋味。

粉白的裙裾如嬌盛的桃花遮掩了交合,她咬著手指,目光漸漸破碎,期間無意掃眼看去。

只見那隱在半黑暗中,顯得克制仰首的的人,漂亮脖頸上青筋暴起,沈悶的呼吸格外撩人。

她聽著這樣的聲音心間潮濕,瞬間軟了腰身,直接俯趴在他的身上。

不消半刻,江桃裏艱難地咬著下唇,輕嚶嚀一聲,瞬間軟下背脊,整個人猶如剛打撈起的魚般,濕漉漉的。

一盞茶,她只玩了一盞茶的時間,便已經這般了。

面色潮熱的聞齊妟正,壓抑著洶湧流竄的感覺,咬牙切齒地紅著眼。

馬車輕晃著,正在趕往太子府。

江桃裏還躺在他的身上平覆著呼吸,忽然聽見耳邊低沈的聲音響起,剛平覆下來的心再次跳了起來。

“暫無需回太子府。”

黢黑的馬車中,有道視線如同伺機而動的毒蛇,正不斷地游走在她微啟的檀口上。

頃刻,聞齊妟那殷紅的唇角微扯,眼瞼下似還浮著未褪去的情.潮。

而他懷中還躺著衣裳半解,膚如凝脂的女子,檀口微啟地喘著。

他垂下眸,擡手順著她的額間往下,將覆在她臉上的碎發撫開,然後有一搭沒有一搭地揉捏著江桃裏的耳垂。

“太子妃,拿著我的東西一番作為,這就舒服了?”聞齊妟垂著眼眸似笑非笑地問著,冷峻的面上絲毫起伏都無。

不僅如此,用完了自己不動也不出去,這般含著可想過他?

分明手是在捏著耳垂,江桃裏想起了剛剛那雙手上的薄繭,哪怕是隔著衣料都能激起渾身的酥軟。

她順著那往下的手一起泛了潮,可更多的是莫名的害怕,下意識地爬起來想跑。

江桃裏剛撐起來,正俯甸時機而動的雪狼動了身。

他將她的腰往後一帶,手中用力地扯下單薄的綢衣,雪白的肩膀出來一瞬間就被咬住了。

“唔!”

牙齒深陷下去,江桃裏痛苦地蹙眉。

好疼。

江桃裏想要伸手掙紮,卻被困住雙手壓制往後,耳邊亦是響起了那沈沈不善的聲音。

“你可知,獵物就在眼前,卻還得忍著不能撕咬的感覺嗎?”

他聲音隱約帶著嗜血的瘋意,無人知曉那亢奮的感覺尾竄到了頭,澆滅了所有理智。

從她做出那般行為時,他的每根毛孔都在強制收縮著,強忍著那感同身受的酥軟。

明明他都放過她了。

“桃桃,我們要公平一點,你結束了,還有我。”話音落下那探入的手,已經采擷到了露珠。

江桃裏瞬間繃緊,臉上的顏色瞬間褪去,放在他肩上的手驀然收緊,指甲深陷在肩胛。

“不、不成了。”

江桃裏剛開始是緊緊抓他著,到了後面變成了驚叫,用力推著他不讓其深陷。

聞齊妟隨手抓過一旁的絹布,用牙齒撕扯開,將掙紮的雙手捆住,壓於身後,然後把那粉白的裙裾如千堆雪一樣堆砌在腰間。

他垂頭叼住了企圖反抗的‘獵物’,撬開唇齒,香津滑膩地在舌間流轉,掠奪領土般地堵住了所有聲音。

他要那芬芳的粉香濕琴軫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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